她把原来扎着的高马尾盘了起来,加了一个皮筋,绑成了一个利落的丸子头。
趁着她没有抵抗能力的当下,用嘴亲了上去,她没法拒绝,于是我干脆变本加厉,
〝呃啊啊……〟还没等我叫出声,恩雅就用乳首堵住我的嘴巴,抱紧了我的头。
因为她常与男生保持距离,所以被女生们视为高岭之花,拜此所赐她几乎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。
妈瘫在床上,喘息着,穴口还在一张一合,像在吐气,吐出白浊的液体,腿软得像没了骨头,像一滩融化的蜡。
肉球与趾缝都被没有被放过,感受着她舌头软绵绵的触感从脚尖一直抚摸到脚背。